理想115381331
在《白鹿原》的拍摄过程中,李沁和何冰躺在床上拥抱了40分钟。事后,李沁只是收拾妥当,只说了一句话,让老戏骨何冰慌了,甚至说别瞎说。
河南鹤壁的冬夜,寒风刺骨。片场里,灯光昏暗,摄影机旁的工作人员屏息凝神。床上,李沁和何冰紧紧相拥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。导演喊了“卡”,却因为灯光调试问题,两人只能继续保持这个亲密的姿势,足足40分钟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片场的安静几乎让人窒息。就在这尴尬的沉默中,李沁突然轻笑了一声,低声说:“何老师,你的心跳我都听见了。”何冰一愣,脸上闪过一丝慌乱,赶忙辩解:“别瞎说,我这把年纪,哪会紧张!”这一句玩笑,瞬间点燃了现场的笑声,也让这场漫长的等待变得不再那么煎熬。
这场戏是《白鹿原》拍摄中最令人津津乐道的一幕,它不仅展现了演员之间的默契,也折射出这部作品对人性真实与脆弱的深刻挖掘。那么,这场戏背后还有哪些不为人知的故事?《白鹿原》又是如何用它的魅力征服一代又一代观众的?
2016年,河南鹤壁的片场成了《白鹿原》剧组的临时家园。为了还原陕西关中平原的乡土风貌,剧组选在这片黄土地上搭建布景。拍摄那天,气温低到零下,狭小的摄影棚里挤满了设备和工作人员。导演刘进对细节要求极高,灯光师为了捕捉完美的光影效果,反复调整设备,导致李沁和何冰在床上“僵持”了40分钟。
李沁饰演的田小娥,是一个命运坎坷的女子,她的清纯外表下隐藏着对自由的渴望。而何冰扮演的鹿子霖,则是一个精于算计的乡绅,表面和善却内心狡诈。两人的对手戏充满了张力,既有情感的交织,也有道德的冲突。这场亲密戏不仅是剧情需要,更是对演员演技和心理的巨大考验。
在等待的间隙,李沁的玩笑化解了尴尬,也展现了她作为年轻演员的机敏。何冰虽然嘴上否认紧张,但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却暴露了他的真实状态。作为一名53岁的老戏骨,何冰在娱乐圈以“好男人”形象著称,接拍这部戏对他来说是一次冒险。
他曾在采访中坦言,接到剧本时,他犹豫了很久,担心亲密戏会影响自己的公众形象。但导演的诚意和角色的深度最终打动了他,让他决定挑战自我。
对于31岁的李沁来说,田小娥这个角色同样是一场豪赌。她出道时以《红楼梦》中薛宝钗的清纯形象深入人心,但田小娥却是一个充满矛盾的女性——既有对爱情的执着,也有在时代压迫下的无奈。为了演好这个角色,李沁做了大量准备。
她深入陕西农村,体验当地妇女的生活:清晨挑水、傍晚纺纱,甚至亲手尝试碾麦子。她回忆说,有一次纺纱到深夜,手指磨出了血泡,衣服上沾满了泥土,但那种沉浸感让她觉得“离田小娥更近了一步”。
李沁还向何冰等前辈请教表演技巧,学习如何通过细微的表情传递角色的内心挣扎。在片场,她常常独自站在田野间,凝视远方的黄土,揣摩田小娥在绝望中的一丝希望。正是这份投入,让她在镜头前呈现了一个立体而鲜活的田小娥。当田小娥在剧中游走于几个男人之间,既勇敢又脆弱的形象深深打动了观众,也让李沁一举摆脱了“清纯玉女”的标签。
在《白鹿原》中,鹿子霖的角色让何描写得入木三分。他手持烟袋锅,嘴角挂着狡黠的笑,举手投足间尽是乡绅的圆滑与算计。有一场戏,鹿子霖在祠堂与白嘉轩对峙,何冰通过一个细微的眼神变化,将鹿子霖的嫉妒与隐忍表现得淋漓尽致。观众既恨他的阴险,又不得不承认,这个角色真实得让人毛骨悚然。
《白鹿原》改编自陈忠实的同名小说,这部作品耗费了陈忠实六年心血。他曾蛰居乡下,查阅了大量陕西关中地区的县志,甚至与当地老人聊天,只为还原那个时代的真实面貌。小说以白鹿原上白姓和鹿姓两大家族的恩怨为线索,描绘了从清末到新中国成立的半个世纪农村变革史。白嘉轩的正直、鹿子霖的狡诈、田小娥的悲剧,共同构成了一幅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。
小说的魅力在于它对人性的深刻洞察。田小娥的放荡与挣扎,映射出女性在封建社会中的困境;鹿子霖的算计与妥协,折射出人在乱世中的求生本能。正如评论家白烨所言:“《白鹿原》几乎总括了新时期中国文学的全部思考。”这部作品不仅在1997年获得茅盾文学奖,还被翻译成多种语言,全球发行量超过160万册。
回到那场40分钟的拥抱,灯光终于调整好,导演喊了“开机”。李沁和何冰迅速进入状态,田小娥的柔情与鹿子霖的虚伪在镜头前碰撞,火花四溅。拍摄结束后,李沁笑着对何冰说:“何老师,刚才你真的没紧张?”何冰无奈地摆摆手,只留下一句:“你这丫头,净会捉弄人!”这一幕虽未出现在正片中,却成了剧组成员口口相传的趣事。
《白鹿原》的故事远不止于此。它还展现了陕西关中平原的民俗文化,从婚丧嫁娶到宗族礼法,无不透露出浓厚的乡土气息。
站在2025年的今天,回望《白鹿原》,它依然是一部值得反复品读的经典。它不仅是一部农村变革史,更是一部关于人性与命运的史诗。
